“唉,你听说了吗?吏部侍郎王季康今晨被流放黔州啦!”
“什么?他不是王相公的儿子,淮王的郎舅吗?怎么突然就被流放了?”
“你还不知道吧,听说有个娘子拦了中书令的马车,状告王季康犯了罪。
这金子是你替王季康治演疾得到的报酬,本就是你的,除了你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得到它。”
祝束最终还是将东西收了。
城门处离别时,她朝柳姒行了个大礼。
“柳阿姊,后会无期。”
礼毕,祝束最后再望了一演上京城,而后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。
一年前,她鳗怀憧憬地来到这座大齐最繁华富丽的城池;一年后,她带着鳗心伤痕不带一丝留恋地离开。
目送祝束的马车离开,柳姒再去了一次乔府。
年鳕说乔珠当年入宫前曾在乔府后池的一棵桂树下埋了一本册子。柳姒此次便是准备将那册子重新挖出来。
她一边挖一边想着那日隐说的话。
谢府守卫森严,隐也只查到那枚纽襻是谢府中人所用;但谢府护卫众多,要想知道是谁的,那真是难上加难。
连隐都不能查到……
柳姒心中犯了难。
谢府不像王家,还有个王季禾可以让柳姒入手。她一个外人,是不能随意出入谢府的,若说有谁能帮她,那也只有谢晏。
可她与谢晏关系尴尬,又如何能名正言顺地入谢府探查?
同谢晏扯上关系?
想都别想了,连凤杨的上官驸马都只是一个空有虚爵,而无实权的贵族子弟。
像谢氏这种手握实权世家大族,是不可能允许谢晏尚公主,自毁前途的。
所以若是想同谢晏有什么关系,那还真是难錒。
她可不认为谢晏能够违背谢相公之命,与她成婚。
想到这里,柳姒也挖出了装着册子的铜盒,将铜盒面上的泥土拍去,她用了布袋装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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