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外面的阿猫早已安奈不住了,看着师傅还在昏迷中,而郝帅又迟迟不出来,让阿猫急不可耐道:“师公祖,要不你让我冲进去吧,定是这老头害我师傅的,我要找他讨要一个说法。”
崔志拉住了阿猫,眉头一拧,道:“阿猫,莫要激动,在等一会。”
屋内----
“我听师傅说起过,他以前乃茅山弟子,因为学了鲁班术却被茅山赶了出来,刚才你自称我师兄,看来你是茅山弟子吧?”
驼背老人抬高着下巴,一副清高的说道。
郝帅呵呵一笑,倒也不点破,道:“我说过我是茅山弟子吗?”
“师傅一生只收过两个徒弟,一个是我,阴松,另外一个是我弟弟阴忠,没有收过第三个徒弟,而且师傅出自茅山,刚才你叫我师弟,在看你整个人的穿着打扮,我就知道你来自茅山。”
郝帅倒也不隐瞒,直接道:“不错,阴盛是我师叔,今日我过来,的确有些事求你。”
阴松一听,一个摆手直接拒绝道:“就算你跟我师父有些交情,不过那是你们的事,今日过来,若是喝杯酒,我阴松是招待得起的,如果你是找我求医的,抱歉,我早就金盆洗手,归隐在此了。”
“可是这件事跟你们兄弟二人有关,难道你不管吗?”
郝帅上前一步,哼了哼,又道:“我知道你们兄弟二人会鲁班术,若不是你们害人,我又怎么会爬山涉来找你呢?”
阴松一听,眼睛瞪大,道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不瞒你说,外面躺着的人,就是我的后生,中了你们的鲁班术,现在迟迟昏迷不醒。”
阴松看郝帅脸上颇有怒色,眉头怔了怔,道:“可是老夫一直归隐山林,从未下过山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,会不是你弟弟阴忠呢?”
阴松更是摆了摆手,道:“不可能,不可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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