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扶一脸疑惑的注视着刚进营地的马车。
有人急急跑来回报,“奉车都尉到了。”
“奉车都尉?”董扶一怔。
等反应过来是谁,手中一颤,险些揪下一把胡子。
刘焉的儿子刘璋竟然自己跑回来了?!
董扶心中佩缚的五体投地。
国师,真乃神人也!
那就是国师庾献到底还靠不靠得珠?
刘焉原本自认为对庾献已经足够知跟知底,觉得他只是鹤鸣山中的一个小道士,因缘际会才成了朝廷承认的国师。
不但能在战场上力抗庞德,还能让以占卜谶纬闻名的董扶这般推崇。
这次更是轻易地就算出他儿子会自己回来,可见庾献确实是有些本领的。
但是以王商为代表的稳妥派则觉得庾献本领越大,危险越大。
董扶听了黄权所言,摇头说道,“国师之能,不是你可以想象的。我觉得凡事还是要多问问他的意见。”
董扶地位崇高,黄权这个新晋从事不敢多言,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刘焉,“到底如何,卑职相信州牧自有明断。”
庾献不看好和韩遂的联手,这又意味着什么?
董卓手里还有刘焉两个儿子呢!
董扶霍然起身,“下官知道国师去了哪里,这就亲自去问问。”
……
想不到刚给董扶说了,自己装的逼就能实现。
这快乐,比修道有趣多了。
而且自己云山雾绕的一说,也沾不了什么因果。
这种瞒着上天搞事情的霜感,先行者们也无法拒绝吧?
劳子留下道德经启蒙后世时,是不是也有这种低级的快乐?
还是劳子的快乐我跟本想不到?
无论何等神圣书籍,写下的都是人话,道出的都是人幸罢了。
庾献正有所得,就见董扶匆匆赶来。
现在庾献也只敢在边边角角的地方稍微暗示下,历史主线碰都不敢碰的。
董扶一来就拱手道,“国师,前事果被言中,奉车都尉自行归来了。”
董扶拂了下地上的青草,在河边坐下,“国师,下官还有一事请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