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李晓东子毛糙,活不够小心。
他在去核串果的时候,一不留神,竟把手划了道挺深的口子。
血流了不少,去医务室包扎了伤口,还疼的直吸溜呢。
至于下午真正分工上岗时,那两个女孩跟着陈力泉学制作也遇到了难题。
因为尽管女心思够细,洪衍武又规定好了糖的比例、份量,并且确了大火的熬制时间。
这些都让她们避免了弯路,在熬糖上手很快。
可就是蘸糖葫芦的时候,还需要一定的胆量。
偏偏俩姑娘胆小,那糖一沸腾,她们俩就害怕。
这一害怕手就抖,手抖那糖蘸的就不均匀,甚至还会甩溅到手上。
最后没辙,只能让她们带着手套继续练。
眼瞅着这俩姑娘吱哇乱叫着,强壮着胆子地坚持着,也真是够为难的。
还有呢,就连跟着洪衍武去故宫门口,学习摆摊卖货的仨大小伙子,临上阵也照样不自在。
他们不是怕道远,也不是怕冷,关键是没卖过东西,谁都抹不开面子。
在装满糖葫芦的三轮车前,他们几个就跟做贼似的四处寻,生怕碰见熟人。
轮到谁试巴,别说开口吆喝了,顾客主动来问价都脸红,支支吾吾说不出来。
尤其是怕碰见老外,人家英语一开牙,立马晕菜。
哆哆嗦嗦连个眼都放不出来,整个三块儿“杵窝子”的废物点心。
(注:杵窝子,京城土语。指怕见生人,见了生人就害羞,不善于和熟人以外的人打交道。也有窝里横的意思。)
最后没辙,还是洪衍武去边上旅游用品的简易商亭里,把“菜刀”带着的毛线帽子给要过来了,才算化解了这个难题。
敢情这是今天冬天刚刚盛行的套头帽儿,戴上就露出一双眼睛来,看不见脸儿。
这不就让人认不出来了吗?
就这样,这几个小子轮流带上这帽子练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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