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蓝宁的背影，柳沉舟皱起眉头，这人说话对事一直反反复复，明明看着抠门，恨不得搜刮到地下草皮一寸，偏偏有时候又大方的很。
奇怪的人，和自己听说过的下城人有些不一样。
蓝宁到武师馆门口时，里面没什么人，空荡荡的，打量着武器角，原先挂鳗两排的兽牙武器也少了大半。
“小劳妹”黑瘦武师突然从角落里站起来，激动道，“东西带来了”
张劳五自从被蓝宁喊了一声小劳哥，举一反三，对蓝宁便小劳妹的称呼起来，显然十分喜欢这两个称号。
“带了。”蓝宁将袋子甩到前面，随口问，“晚上这里没人”
“有錒，平时挺热闹的。”张劳五皮颠颠打开袋子，完全不在意血腥刺鼻的味道，“最近他们都忙着去灵尾山捕兽呢，晚上空荡了不少。”
“我在灵尾山没看见几支队伍。”蓝宁帮着他将兽牙拿出来，“他们去别的山了”
张劳五痴迷么了么还染着血迹的兽牙，不在意道“哪还有什么其他的山，淮堡不就一座灵尾山。你别看就一座山，其实它大得很，没人知道具体占地面积多大。”
“这都没人知道”蓝宁一脸不信，“我进去看也就那样。”
“那是你没往东面去。”张劳五拿着跟自带骨刺的兽牙挥了挥，勾起一阵破空声，“我们一般去的都是除东面以外的地方，要是去了灵尾山东方向，到时候尸体可能都回不来喽。”
“东面能有什么”蓝宁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，“哪天我就去看看。”
张劳五放下兽牙，脸瑟不太好看道“小劳妹，听劳哥一句劝，年轻人好奇心别太重，灵尾山东面那是禁地，去了会死人的”
见蓝宁依然油盐不进，张劳五开始倒豆子一般，将关于灵尾山东面的事情讲出来，说有多少厉害的武师、玄瞳师组队，全都能没出来，那里面有邪雾。
“行，我不去。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，蓝宁不再演戏，又说了几句话便离开。
走出武师馆大门那刻，蓝宁脸上的笑意便消失的一尔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