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月冰烟走过来,站在月冰歌一旁。二人对视一眼,以眼神交流。
月冰染注意到她们的小动作,心里更奇怪了。
而月轻衣也没有忽略她们的小眼神,心里冷笑,原来今日这场戏是这两个小婊砸导演的。
她心里冷笑,就看你们能折腾出什么鬼出来。
“老夫人,娘,我有事说。”唐若宣恼怒地瞪一眼身旁的月轻衣,好像她欠他几百万似的。
“这会儿日头很大,不如回大厅,一边饮茶一边说吧。”沈氏提议道。
于是,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大厅。
月冰染总觉得月冰歌和月冰烟有点古怪,这两人总是低着头嘀咕一两句,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四个长辈坐下,长公主端起茶盏,拂了拂茶盖,“宣儿,你手里拿的衣袍是谁的?”
“娘,老夫人,方才我在流光别苑捉拿刺客,在书房看见这件衣袍。”
唐若宣俊脸冷沉,利落地一抖湖青衣袍,让众人都看见,这衣袍属于男子。
在未出阁女子的居处发现男子衣袍,这意味着什么,在场的每个人都心知明。每个人神色各异,月老夫人动怒,长公主云淡风轻,月绍谦又惊又怒,觉得颜面无光,沈氏冷目旁观,月冰染诧异之后是了然,月轻衣的眉目仍然清冷,似乎并不打算为自己辩解。
月冰染暗暗思量,这次月轻衣的清誉不全毁了才怪,这件事是二妹和四妹整出来的?
然而,倘若这件事照此发展下去,唐若宣会要求解除婚约的吧。如此一来,似乎对自己不利,如若他又提起迎娶自己这事,那就糟糕了。
想到此,月冰染忐忑起来,不自觉地绞着手里的丝帕。
“月轻衣,你有何解释?”唐若宣瞪向月轻衣,盛怒地质问。
“我没什么可解释的。一件衣袍能代表什么?”月轻衣淡然地反问。
“你……这件衣袍还不能说明问题吗?”他炸了毛,怒火直喷向她,似要将她烧成灰烬,“你就这么不知廉耻、银荡下键吗?你别忘了,你是我即将过门的未婚妻!快说,那男子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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