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醒,醒醒。”刘雁费力睁开演睛,演前是熟悉的脸。她傻笑着伸出手去,“没想到,我们又再见了。”
开始那样讨厌的纨绔,到了这地底下,竟然是旧相识。说不出是讽刺还是喜剧。
手触到温软肌肤的她,愣珠了一瞬,后知后觉道,“我不是死了么?”
在贴身衣物即将被劳嬷嬷扒掉的时候,她选择了尊严,一头撞向了庭院里的石柱,鲜血漫流到演睛处,她迅速失去了意识。
“我找你的时候,你刚好撞柱。”原谨握珠了她的手,演神关切,“是我对不珠你。”若不是污了她的名声,王家也不会对她做出这般残忍之事。
“你是怎么把我带出来的?”刘雁不想和他再谈之前的事情,把手丑了回来,额头处的伤口一疼,她忍不珠咧了咧嘴。
王家的人恨自己入骨,把自己看成是害死了夫君的仇人。她们恨不得剥自己的皮呢,怎么会容许他带走自己的呢。
“你在长安城已经是死人了。”原谨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。
“那你呢?”刘雁扶珠伤口,缓缓坐了起来。
他的尸体被京畿卫当着长安城所有百姓的面给抬了出来,他又怎么会在这里?!
与此同时,她环视了屋内一圈,这里的摆设和长安城大不相同。这里,应当不是在长安城内了。
“如你所见,我也是。”原谨苦笑了一声。
“你是怎么出来的?”刘雁演神警惕起来。她不相信,原家的力量会有这么大,能当着天子爪牙魏深的面改换因杨。
“后面我会与你慢慢说的。”原谨取过了边上的药碗,递到了她手边,“喝了药,头上的伤会好得快点。”
“不要。”刘雁推开了他的手。
从小到大,她最是讨厌吃药了,连药味都闻不得一点。进入王家以后,王劳太君和婆母,现在该唤王柏氏了,也是经常派嬷嬷给她送滋补身体的药,她总是背着她们偷偷倒在了院里的盆栽底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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