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催妆第八章 撒娇

宴轻偏头去看凌画。

凌画唏嘘,她也没想到她为了哄宴轻刷好感度,下了血本,竟然将他年少时伤的慧根给治了。

她看着曾大夫,“只是治好了几分吗?”

曾大夫吹胡子瞪眼,“治好了几分还不满意?若没有这些,他指不定哪天脑袋疼死一觉睡过去醒不来了。”

端阳吓得脸都白了,又哭了,“曾、曾大夫,你可别吓我。”

“没吓你,我老头子不乐意吓唬人,实话实说罢了。”曾大夫冷哼,“如今算他命大,讨了个媳妇儿还保住了命。”

凌画:“……”

这她可真没想到,她就是单纯的瞧上宴轻了。

宴轻也没想到,沉默着。

凌画问,“有没有法子全部治好?”

曾大夫胡子翘了翘,“那就看他乐不乐意常年喝苦药汤子了。”

“不乐意。”宴轻直接给出答案。

曾大夫胡子又翘,“那就没办法喽。”

“有没有不苦的能治他这个病的药?”凌画小声问。

曾大夫摇头,“但凡好药,都是苦死人的药,良药苦口利于病。”

“那能不能把你的药方子熬好药制成药丸?”凌画不死心,想着办法,“就将药丸的外衣裹一层糖皮,制成很小的药丸,让他直接吞下去的那种。”

曾大夫没好气,“能,但是只给我一蒸炉酒,这么麻烦的事儿,我不。”

凌画狠了狠心,刚要说我再给你酿,但想起答应这是宴轻的专属酒,哪怕是为了给他治病,也不能这么出尔反尔,她转头看向宴轻,打着商量,“要不,再匀出些?”

宴轻被气笑了,“不行。”

凌画看着他,“你今日听诗作词论赋写文章读书是没头疼,大约是因为时间短暂的原因,若是不全治好,时间长了,怕依旧头疼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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