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开欧洲时，我的状态好了一些。”
赤松流斟酌着字句：“彭格列那边帮了不少忙，所以我和那边有一些思人关系。”
太宰治闻言思考起来：“我听说彭格列的火焰有净化的效果。”
“差不多吧，他们是用戒指储存力量的，我就用了宝石。****”
这里面并没有什么因果关系，但被赤松流这么一说，就好像他因为彭格列的大空戒指，发现了可以用宝石稳定体内的危险封印物。
赤松流又道：“进入西伯利亚冰原时，我的状态基本稳定在五五之间。”
太宰治这次立刻理解了赤松流的意思：“就是半天清醒半天发疯？”
“对，甚至只要不受到刺激，一天都能稳定状态。”
赤松流掠过了先遇到果戈里的事，直接说起了费奥多尔：“我就是在那种情形下遇到了费佳，你也算了解费佳这厮了，你觉得他会不会刺激我？”
太宰治拉长语调哦了一声，显然不需要赤松流再说什么，就能想象出费奥多尔了什么糟心事。
“所以那真是堕落神灵吗？”
太宰治目光炯炯地看着赤松流，表情鲜活而好奇。
正是因为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太宰治身上很不可思议，所以当太宰治这样看赤松流时，赤松流跟本说不出任何敷衍的话。
许久后，赤松流才说：“不是的。”
太宰治的演睛微微睁大，他不可思议地说：“那费奥多尔……”
那个虔诚的信徒岂不是完全被骗了？
“远超于人类想象的力量，被称为神也很正常。”
赤松流突然换了个话题：“你出门一年，梦野久作面上不显，其实他思下里找织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赤松流：“那个孩子对你是有依恋之情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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