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没想到,叶泰然居然是在骗她。
到这一步,才算是真相大白。
忠仁侯父子三人,各自在一间静室之中,心里哪怕翻江倒海了,可是表面上还都挺平静的。
吴安磐也一直盘膝坐着,闭着演睛,劳僧入定一样。
虽然外头都知道国安部公正英明,信心足的很,可其实,吴安磐自己并没有多少信心。
因为一来,就连唐时锦在内,也是习惯用嫡系人马的,所以很多案子,尤其上头知道了的案子,他们就会指定人去办,例如江必安就习惯用陆纵。
要不然贺延墨两个人,进来也没几年,办的案子却是他们的好几倍。
总之,只有民间告状的,又恰好轮到他们轮值的,接手之后,才会由他们去办理,而且国安部也并不鼓励越级上诉,京城里的案子真没那么多,从头到尾,他只经手过两桩案子。
所以这种说不清楚的案子,哪怕叫他自己去查,他也没什么信心真能查清楚。
门吱哑一声开了。
吴安磐演睫一跳,一时居然不敢去看来的是谁。
他长晳了一口气,才把目光调到他脸上,刘百户正皱眉看着他,一边道:“你说说,令尊大人,怎么就这么糊涂呢?”
吴安磐一慌。
他的手下意识的狠狠一攥,然后才强抑着声音道:“刘兄,能不能跟我说清楚?”
刘百户直接把叶泰然的供状给了他。
吴安磐迅速看完,恍然道:“原来如此!原来居然是他!”
他看向刘百户:“刘兄,此事绝非如此!叶泰然这些年屡次向我爹要银子,后来我爹不给了,他大概是因此心存怨恨,才故意栽赃于我们……”
刘百户道:“兄弟,你跟我说这个没用,你得给我证据,没有证据,叫我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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