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就是请省城的教授做的,说理论谁都会说--”儿媳满腹怒气。
老人儿子立刻打住:“这事跟人家没关系。”
儿媳的话一半咽回去了。
杨平说:“没关系,我理解你们的心情,我只在这里呆两个星期,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,完全可以不理,为什么这么自找麻烦,因为我以前遇到过这种特殊病例,有经验,所以不忍心眼睁睁看着老人家这么痛苦,一个牙痛都把人折磨得翻来覆去,何况这种坐骨神经痛,老人是怕麻烦你们,强行忍住的,很难想象老人这些年怎么熬过来的。”
老人儿子本来不相信这个年轻的主任,但是这样一说,他有点动摇了,管他什么事,何必他自找麻烦,可能真的人家有办法,不是说了嘛,人家遇到过这种病例。
这件事,闹来闹去,家里也累,两口子要上班,孩子要管,现在老人这样痛苦,闹一年也没有解决问题,现在这个年轻医生有办法,为什么不听听。
谁不想把问题解决,开开心心地过日子,整个家庭生活质量都被这事拉低了。
“上次曾教授怎么就没看出神经在两个部位卡压?”老人儿子问道。
杨平说:“这种情况太罕见了,首次手术的医生都很难想到,我们以前碰到的病例也是这样,腰椎手术后疼痛还没缓解,后来再检查,才查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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