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玉山道:“那个张随应该是在连鱼的屋里留宿了,孤男寡女的,鬼知道发生了什么,而梁般想让连鱼雌伏是明摆着的,事发的原因十有**和争风吃醋脱不了系,和来历什么的应该没多大关系。”
沈金蝉停步,偏头斜睨道:“你不会真以为那两个家伙能出现在连鱼的宴席上,是签出来的吧?”
“呃…”折玉山愣住了,虽理解帮主的话中有话,但还是忍不住提醒道:“连鱼确实会偶尔搞搞类似的签,据探,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目的。”
沈金蝉略摇头,又继续踱步来回,“也许让人看不出目的就是目的,以前的不管,她那次宴请的都是什么人?刚好中一个蝎子帮主,于是这蝎子帮主随后就也报名了‘铜雀武事’,你觉得正常吗?
伱也说那大块头可能和连鱼发生了关系,可连鱼是什么人?经营这客栈多年,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?
事到如今,回过头来想想,那女人,什么名啊利啊的早就在心里分的清清楚楚,活到这种地步了,想要什么心里都明白,这种女人哪有那么容易的什么一见钟情,头回初见的男人见了就想往上扑,还是众目睽睽之下,你能信?”
听到这,折玉山也陷入了巨大的惊疑之中。
停步的沈金蝉看向了窗外,“不说其他的,就凭一见钟情,还能在连鱼屋里留宿,说什么随便签个男人就有这待遇,我是不信的,连鱼能中他们,十有**是因为那两个家伙的背后有什么名堂。”
折玉山此时也点头表示赞同,“帮主这么一说,也确实是,跟连鱼不清不楚,不怕聂日伏算账,打了梁般也是不慌不忙的,一点逃跑回避的意思都没有,这不是胆大能解释的通的。”
沈金蝉忽自嘲似的嗤了声,“按理说,连聂日伏和梁家都不怕,想要铜雀湖还是个事吗?眼前这弯弯绕绕的看了眼花,这次,我是真的搞不清事态的深浅了,愣是被搞的不敢轻举妄动,咱们也实在是运气差了点,蝎子帮那边居然连一个眼线都没能安进去,不然也能从那边探探深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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