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受伤了,医生现成的。谁还会去杀了医生,自己想办法取子弹、伤口缝针的?
程千寻和鲁道夫先从受伤严重的人开始,无疑那个他们没有杀的家伙,伤是最重的。戈登则在旁边烧,消毒器具。
没有专用的手术刀以及缝针,剪刀、小刀、缝衣服的针线,能用就用。
程千寻可不会取子弹,鲁道夫于是脱去棉衣,撩起袖子:“有没有能麻醉的东西?”
“给!”半瓶酒递了过来。
鲁道夫一口咬开瓶塞,往里嗅了嗅:“伏特加,不错!”他自己先喝了一口,随后递给了躺在雪橇上的伤员。地上太凉,雪橇上铺上了层层叠叠从哪些兵身上扒下的棉衣。
对方猛地喝了起来,高浓度的酒灌进嘴里象是喝一样。
“来压一下。”鲁道夫解开他腹部的衣服,露出伤口来。
“忍着**,很快就完。否则越动子弹越往下滑,找不到就一辈子留着了。”鲁道夫拿起一块纱布,往他嘴里一塞,就开始了。
程千寻在旁边穿着线,喊着:“压着,让他别动。”
“呜呜。。。”伤员疼得是满头大汗,死死咬着纱布发出类似野兽的呜咽。四个男人压了上去,将伤员的手脚压在了雪橇上。那样子头一次亲眼看的话,一定会触目惊心。
一粒带血的子弹,从里被挑了出来,所有人都松了口气。
伤员躺着累得大口大口喘气,鲁道夫看了看程千寻手中的针线:“把另外一粒取出来一起缝。”
还有一粒在大腰上,程千寻微微皱眉:“毅力太强也不是好事,索痛晕过也好。”
“大腰上的子弹可能更深一**,希望不要太深。”鲁道夫开始叫人帮他脱下棉裤,还未缝合的腹部伤口保暖。他又拿起了小刀,开始挑子弹。
看着伤员咬着纱布疼得是死去活来,程千寻也只有微微叹气,能庆幸的是,子弹不是打在她自己身上,否则这样的疼,真能把人疼死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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