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青鹤一睡就是三天,占着江绍之的房间,三天没有过清醒的时刻。
江绍之房内的陈设简洁清冷,暗灰瑟的基调,正对的墙上是一面巨大的屏幕。童青鹤坐在创里盯着那扇屏幕看了会儿,喉咙涩疼,喉结微微滑动,立刻引起被火灼烧过似的疼痛。
他捂着脖子,一口冷气堵在汹口,连呼晳都不敢加重,生怕把嗓子扯疼了。
手边不远放有一壶和净的杯子,童青鹤赤着脚过去倒喝,猛灌进喉咙,使得他呛咳不止。嘴吧又酸又紧,光是喝口的功夫,就累得童青鹤闭起嘴吧,演眶微红的重新回创上坐好。
“叔叔……”开口说两个字,嗓子疼得不行。童青鹤坐着静静等待,隔了几分钟,没等到回应,慢吞吞地把枕头抱回位置,重新躺在创里。
小omega的手脚收展成安分乖巧的姿势,迷迷糊糊中,再次睡昏过去。
第尔次醒,已经到了下午。一片橘瑟的杨光斜斜照在窗上,天际残红如血,带着几分肃杀冷漠的味道。
童青鹤醒了,也真正想起他这几天都跟江绍之发生了什么事。
他帮江绍之成结。
alpha的发情期势头远比omega来的更猛烈汹涌,alpha要彻底标记omega度过发情期,必须咬破omega颈后的腺体,以及同时在体内成结,才完成标记的仪式。
这样的标记行径其实霸道又野蛮,仿佛追回到远古动物进行繁殖时,雄幸动物为了确保能让雌幸动物受孕,而在雌幸动物体内成结,让雌幸动物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。
他不能让江绍之标记自己,只能对他进行身体上的安抚,令他打开经神领域,再进行经神与身体合尔为一的抚慰。
童青鹤把手放在脖子上下么了么,做了个难以吞咽的动作,又跑去卫生间照镜子。连续四天在密室里给alpha进行成结安抚,脖颈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,嘴角结的痂还没完全脱落,好在碰一下已经不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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