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俟叹息:“那个时候的劳大,真的是非常的固执,而且很容易疯狂。”
“随便有谁招惹了,那就绝对是不依不饶的,脾气躁得很。”
“我们认识的时候,劳大整个人都是很颓废的,而且和人打架浑身都是伤。”
“她有一种不要命的经神,谁也不敢惹,和她打架的,那都是喝醉了的。她在那一边,真的是混得很不错吧?至少这些人,对她都是非常的敬畏。”“可不是嘛,我当时也是就询问聊一下,她就和我打起来了,可能也是问了不该问的。”一提到那个时候,昆仑就觉得,自己的两边肋条,还是隐隐作痛的。
昆仑说:“那个时候的劳大,对父母这一类的词,非常的敏感,稍微说的不对,那就是要发脾气的。我一直以为,她是一个疯子,结果见到好几次,之后慢慢的认识了,才知道不是。”
万俟看了一演箫今尘:“我们开侦探社的前一天,她依旧是在喝酒。”
“每天都是沉浸在醉的感觉之中,为的就是忘记了,那些不开心的事儿。”
“毕竟他的爸妈离开了不过半年,她还没有从那些悲伤中走出来。”
“那天她哭了一夜,也是开始振作起来了,当然过程很不容易,估计心里是过不去的吧。不然也不会,这么一直躲着你,而且不想要再让你找到了。”
万俟说:“侦探社的招牌,昆仑说了好几次,每次劳大都是觉得没有必要换。”
“看来也是怕你找到她,所以想要尽可能的,隐藏起来自己吧。”
齐梵钰怜爱的,整理了一下箫今尘的头发:“我都不知道她受了这么多苦。”
如果可以的话,齐梵钰还是更希望,无论什么时候,都陪在这人的身边。
昆仑没心没肺的笑了:“我倒是觉得,你现在找到她也挺好的,至少有人疼了。对了,你肩膀上的伤,我看着倒是没什么,虽然吓人,对一般人来说很难忍受,你怕是跟本不在意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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