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一晚关止自认为被踢了之后,他一直坚持认为是蓝宁子里的孩子第一次胎动,言之灼灼让蓝宁也开始半信半疑。
那位产科第一大夫在蓝宁再次来检查的时候,讲:“四个月胎动也不是不可能的,当然波动比较微小,感觉不到也是没有办法的。”
于是蓝宁就不乐意了,万分委屈,万分挫败,她想凭什么关止感觉到了,她感觉不到?她一个人的时候捧着子讲:“你们第一次动嘛不让我知道?真是的。”
她还轻轻拍了一下子,她的子很平静地凸着,没有任何反应。
关止又进入忙碌的工作当中,每天回家都很晚,但是回家以后,必定要伏在蓝宁子上仔细听一两分钟,当然是什么都听不到的。
关于“开车”问题,关止也严肃地跟蓝宁进行了讨论。
他的观点是不妨恢复周末制度,他可以采用书本上教授的技巧避免任何意外状况发生,控制过程中的每个环节以达到保质又保量。
关止最近紧盯流线生产,每一把童车下了生产线,他都要亲自检验一下,就此养成了生产控制的惯。
所以蓝宁当他在瞎三话四,讲:“你每天盯流线都要弯腰检查,你就不怕腰肌劳损?”
关止眼睛看天花板,说:“只要功夫深——”讲了半句发觉这句话接的不对,后面半句没讲下去。
结果蓝宁笑得直捶枕头,连问:“你怎么不说下去了?你怎么不说下去了?”
关止拉住她的手,按到自己的小弟弟上头。
“事实胜于雄辩。”
蓝宁主动抱住关止,还亲了他一下。她心里有个小策划,想,是不是做完以后,孩子们就会动了?
当然这个策划是不可以让ceo关知道的。他现在正蓄势待发,信心加倍地显示他的技巧。她一盆凉浇上去,害得他丧失信心,这是不厚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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